季南星看向裴晏礼派来保护他们的人马,这他娘的还真让他来对了。 她看向长得最壮实的侍卫,“你,去抽他两耳刮子。” “是!” 侍卫大步流星朝他走去,给上一秒还咄咄逼人、狗仗人势的文士惊慌得。他连忙站起来,目光求救地看向罗笙,“你们要做什么?光天化日还想打人吗?” “打。” 季南星掏出本来带着野餐的果脯,一边吃一边指挥,“给我大耳刮子抽他。” 空旷的草坪上,响亮的巴掌声响起。 给敌方和我方都干懵了。 片刻之后,敌方的罗笙才反应过来,然后拍案而起,“岂有此理,光天化日之下动用私刑,你们还有王法吗?” “哦,差点忘了你。” 季南星看向旁边闲着的侍卫,“他也抽。” 这发展,都给王石和王磊搞懵了。 两人见他们俩肿得老高的脸小声问,“钱兄,咱们不应该先讲道理,后文斗,然后用才华打败他们,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吗?” “讲道理? 只有遇到实力相当或者比自己强的才需要讲道理,和他们一群弱鸡有什么道理可讲。” 这个结论还是她从揍文宣帝之后悟出来的。 你强, 你就是道理。 她把皇宫都炸成废墟了,也没见文宣帝来讲道理啊。他还得认错,还得给她赔偿。 如果不是积分支撑不起她的梦想, 四国都被她平了, 皇帝的儿子们都让她纳入宫中当嫔了, 哪里还需要苦哈哈的做谋士还积分哦。 她在为了自己的贫穷感到难过,王石和王磊在为惹事后的麻烦而担忧,“钱兄,咱们这样行事毫无顾忌,若是传到王爷的耳朵里…… 如今王爷失势, 不是说好能低调尽量低调吗?” “咱们说的低调是不要惹事,可现在是事情来惹你了呀。不揍回去,这些人不得瞪鼻子上脸? 再说了,我们是王爷的谋士。 保护我们的人身安全和尊严,是王爷应该做的事情。若是在王爷这颗大树下乘不了凉,那谁愿意给他浇水捉虫啊。” 季南星就算惹事,那也是理直气壮。 这个理由真是将王石王磊都说得有些服气了。 “更何况你们也把王爷想得太弱了,就算他失势,那也是皇上亲子。” 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王朝, 除了她,谁敢惹他们姓裴的啊。 季南星让侍卫将两个闹事的人压着,伸手捏住罗笙肿起来的脸,“看到你钱公子的样子没?日后遇到我们仨,给我绕道走。” 当她的视线瞥向罗笙后面那些人的时候,接触到目光的众人纷纷四散。 一个个都跑得特别快,谁关心罗笙两人的死活啊。 “看到了没,乌合之众。” 她呵了一声,带着兄弟俩和侍卫转身离开。 心里暗戳戳的想着要不要给自己安排一群暗卫,毕竟如果不是裴晏礼安排了这些侍卫,说不定今天被揍的就是自己了。 想到这里, 她回去的时候就开始考虑这件事情。 另一边 王石和王磊还在因为出游的事惴惴不安,毕竟他们早就听闻罗笙的近亲在京城当大官。 这几天都在担心某个大官来找他们算账。 但一连等了半个月都没有,估计后面应该也没有。 两人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原来罗笙的本事和威力,都是被自己想象出来的。 这样一想清楚,让人感觉到莫名的……蠢! 王磊:“钱兄,神人也!” 王石:“非常赞同!” 季南星当然不知道自己在两人心中的地位又拔高了一大截,她现在正在考虑安保问题。 其实用大号的时候,昭阳君的身份尊贵,到哪儿都有人跟着,她真是一点儿都不怕。主要是钱三这个小号,她怕以后得罪的人太多,日后有人套她麻袋。 裴晏礼实行了好些天的疏离手段,自己率先绷不住前来找人,却发现季南星不在棋社,也不在尓钰楼中。 他问王石,“钱先生为何不在?” “王爷,钱兄最近好像很